竹管敲在石面上,發出響亮清脆“咚”的一聲。
雲雀倚著長廊下的長柱,對著夜空皎潔的月娘,執著酒杯一口一口淺酌,淡薄的酒入喉,那平常最愛喊出咬殺的薄唇不禁輕揚──好酒當是要配美景。
似是感受到主人的好心情,雲豆在一旁輕快地飛舞著,口裡唱著並中校歌。
端著小酒杯正要飲入,手卻一頓,雲雀放下小酒杯,伸出手指,雲豆兩隻小鳥爪緊緊地抓在上頭。
「哼,不快滾出來。」
雲雀對著空無一人、寂靜的深夜,道出了這麼一句話。
「クフフ……」
突地,圓寂的黑夜中,響起了熟悉的詭異笑聲。
“骸、骸!”連雲豆都知道來人,可能是被魔音摧殘?
「哦呀?」那圓圓身軀的小鳥竟然知道自己名字,來人感到有些驚訝……或驚喜?
「是親愛的雲守大人教的嗎?」語落,骸從和室裡緩緩走出,並未坐下,而是憑著灑落的月光,靜靜將雲雀獨酌的美景一一印入眼裡。
クフフ……他會將這美景帶到地獄、永遠的伴著輪迴。
雲雀並未──或是說懶得──搭理那逕自說話的長髮男,眼尾處淡淡瞄了一眼。
──要是敢再穿著靴子踩上房裡蹋蹋米,他定要向草食動物收走霧守薪水,定時更換蹋蹋米。
「大戰在即,雲守大人真是好雅興。」似乎骸也沒意識到以自己的處境,說這話根本沒什麼信服度。
「有話快說,說完快滾。」
「クフフ,雲守大人一樣狠冽啊。」且一樣令人著迷,骸在心底補上一句。
「明日,我會出發。」摸不著邊際的談話,但骸肯定他看見了,方才說出這話時,雲雀略為一僵的身子。
「是嗎。」說罷,一口飲乾酒液。
十年的時間,虛幻的霧與孤高的雲見面,不再是爭鋒相對的拿著三叉戟與浮萍對幹──不、某種意義上更深刻的說,或許是戰到另外一個場地了?
兩人目前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,若讓旁人看見,肯定是滿心不可思議。
“雲雀!骸!鳳梨!”雲豆不知何時,飛到那深藍海上窩著,啄著鳳梨葉。
敢情雲雀是教牠見鳳梨如見骸嗎……
異色裡盈滿無奈與失笑,輕輕拍了那鵝黃圓身,微妙的雲豆竟然理解、並揮開翅膀飛進房內。
見狀,雲雀蹙眉。骸笑了,「別那樣看我,只是偶爾會陪牠玩。」以及拿零食討好牠而已,クフフ。
雲雀輕哼了聲,「說完了?滾。」
「クフフ,是該離開了沒錯。」邊說邊慢慢靠近雲雀。
「不過,在這之前──」單膝跪蹲,俯近身子,骸望著那令他著迷的鳳眼,在吻上之際低語了些什麼。
唇上停留片刻的微溫、深藍瞬間消失的空盪,雲雀緊扣住小酒杯。
「不快從那裡滾出來就咬殺你。」
這短暫的吻,就先替代我陪伴你吧,我親愛的雲守大人
fin 2011/05/08
唔哦哦哦哦我終於寫出我人生第一篇骸雲啦(感動噴淚)
雖然短不拉嘰(揍)
順便慶祝母親節(?)
這篇時間在骸要去米菲臥底前一晚,看見這題名就只想到骸雲-///-
希望這不會也是最後一篇囧|||
其實我很想吐嘈裡面某句XDDDDDD
──要是敢再穿著靴子踩上房裡蹋蹋米,他定要向草食動物收走霧守薪水,定時更換蹋蹋米。
「恭彌,我不是都把薪水交給你管了嗎?」異色無辜的眨了眨,似乎有雲雀反駁、那一紅一藍就會擠出幾滴淚水給他看。
愛妻守則之,好老公就是要把薪水交給老婆管理才對嘛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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